农民与插队知青干过什么最苦最累的农活让你记一辈子?
我是75年插队知青。最苦最累的农活,就是“双抢”踩打稻机打禾。当年我17岁非常要强,和生产队长踩打稻机打禾,一天下来,全身酸痛酸痛,无法用语言形容,晚上睡在床上不能打翻身,默默流泪,泪水浸湿枕巾,至今四十七年过去了,还记忆犹新。
最苦最累的活就是农田基本建设和积肥。
严严寒冬,人们挥舞着锹镐,向坚硬的冻土进攻。只见银星四溅,聆听叮当声响,夜以继日的苦战,锹镐震得虎口痛。一双双勤劳的茧手,修出了一条条水渠,一片片良田。
积肥时,一块块又臭又硬的冻粪块被装筐,人们用双肩挑担或装卸马车,运送到指定地点,堆积如山。经发酵后,辛勤的农人,又挥镐舞锹,精敲细翻,使其变成碎沫,再运至田间备耕。
农活虽苦累,丰收令人醉,磨练意志值得回味。
″觉得苦吗?嚼嚼自己咽了";觉得累吗?憋憋气自己挺着;觉得疼吗?咬咬牙自己扛着……
累不累脚最懂,苦不苦心自明。我出身农民之家,最知农民苦累,了解知青岁月。
我一九七八年高中毕业,高考落榜。一不小心,成了回乡知青,实质上就是农民。
大概是城里的青年去农村叫插队知青,农村的学生回农村叫回乡知青。不论回乡还是插队,干农活有苦也有累。
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胶东农村,通讯靠吼,通勤靠走,耕地靠牛。一个公社一条街,一个喇叭全乡听。
在那样一个″宁要社会主义的草,不要资本主义的苗"的年代,缺衣少穿、缺吃少用,农业生产方式又十分落后,农民和插队知青之苦之累不言而喻,可想而知。
我曾经是一名插队知青,但插队地点离城里老家不远,也就几十里路,我最怕干的活就是“上河工”。
那时“农业学大寨”,到处治山治水,每到农闲季节,会组织农民挑河治水,由于没有机器,泥土全靠人工挖运,吃住都在工棚子里,每天早上天一亮就开始干,肩上挑着一百多斤重的泥块,从河底将泥挑到几十来高的河岸上,一天来回几百趟,一直干到天黑,一天吃二斤米的饭,肚子还是感到饿,晚上浑身骨头象散了架,倒头就睡着了,那种日子,不堪回首,至今印象最深。
首先我声明,北方的农民与插队知青我不清楚,但是就我个人的亲身经历,我只知道南方夏天双抢的滋味,让我记忆犹新,双响顾名思义,就是要抢在播种季节前和收获季节前,也就是抢收早稻,抢季节播种晚稻,那就是天上有40度的太阳,水田里有都如牛毛的蚂蟥,身体真是有点力不从心,这种知青下放干活的情形,让我记忆一辈子,从我当知心到当工人,到退休以来,也可以说这是***的最重的一次活
属于70、80后记忆的故事,你还记得多少?
我是一个80后的,看到这个问题我就想起了自己的童年。那个时候的童年,虽说没有高档、精致的玩具,但我们的童年是快乐的。我就来说一下80后的记忆有哪些。
一:跳皮筋、踢毽子、滚铁环、斗鸡
上学的时候,当下课***一响,同学们来到操场上,女同学有的跳皮筋,有的踢毽子,男同学有的滚铁环,有的斗鸡。说起斗鸡,可能有的都不知道,就是一只脚站在地上,另一只脚卷起来,用卷起来的那只脚去斗别人,倒地的就算输。
二:割猪草、打木桩
以前,每家每户都会养几头猪。放学了,约上几个小伙伴就一起去割猪草,每个人的背篓都割满的时候,就开始玩游戏打木桩,输了的就把猪草给别人,好几次我都输得光光的。
三:黑白电视机
以前一个队也没有几台电视机,要看就要到别人家去看,每次都是满满的一屋子人,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先放西游记,后来就是新白娘子***。
四:露天电影
每次要放电影的时候,广播就会提前通知,每家每户都会早早的吃完饭,准备好火把,备上自己的小板凳,去找最前面的位置,因为怕后面的位置看不见。每次看完都半夜了,点上火把准备回家,因为火把不是很亮,总是深一脚浅一脚的,现在想想真是有趣。
其实70、80后的记忆还有很多很多,我就不全说了。我觉得我们的童年是快乐的,至少比现在的孩子要快乐得多。